“怎么来了?”
郑青从他出现起就一直看着,现在忍不住笑了一下,双手覆上他脸颊搓搓。开玩笑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用生病骗我……看来没有骗人。”
“我有必要吗?”鹤连祠垂眼和他对视:“刚在校医院打完针。”
郑青听完还挺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抬起来看了看,青筋起伏的手背上贴着个棕色的创口贴。他用指尖轻轻地在上面抚了抚,低声说。
“打完针,痛痛飞。”
哄小孩子的话,鹤连祠听见了,没作声。
气氛开始变了,有些微妙起来。
郑青意识到什么,态度自然地放下了他的手,转而环上他的脖颈。
“这是发烧了吗?”他贴在鹤连祠耳边说。
鹤连祠点头,他便接着道。
“听说,发烧的人……那里都很烫。”
鹤连祠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怎么,你想试试?”
郑青笑着朝他耳垂吹了口气:“我不能白来啊。”
鹤连祠扫了一眼停在旁边的车,语气还在斟酌:“今天我不一定能让你爽。”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动。”郑青注意到他的目光,拿车钥匙解了锁:“我们还没试过在车里。”
鹤连祠就不再拒绝,被他拉进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