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想利用我们景云宗, 不可能的。你又不是苏安桦,有那个本事逼迫我们景云宗低头吗?呵呵。
苏敬气得脸色发青,这是什么意思?景云宗和洪鹰宗现在带人住进玄阳宗,不就是帮玄阳宗对付阴木府的吧?现在又说对付阴木府是他玄阳宗的事,与景云宗洪鹰宗无关?
现在苏安桦当家做主窃居玄阳宗掌门之位, 景云宗和洪鹰宗都愿意帮忙对付阴木府, 换作他苏敬当掌门, 就不愿意了?这是故意针对他苏敬的吗?
苏敬暗自怀恨在心, 但他还是清楚现在自己惹不起景云宗长老的,强忍下心中的愤懑不平,深吸一口气,道:“阴木府有苏安桦对付, 你可以放心, 不需要你们景云宗费心。”
景云宗长老简直惊呆了, 你都打算对付苏安桦了,居然还指望苏安桦不计前嫌的帮你对付阴木府?真以为苏安桦是会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臣吗?
他无语的问道:“你都打算把苏安桦赶下掌门之位了,他凭什么帮你对付阴木府?”
苏敬冷笑道:“苏安桦可是我爹养大的,我苏家对他恩重如山,他敢不报恩?而且掌门之位本该就是我的,苏安桦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该主动把掌门之位还给我。”
景云宗长老:“……”他明白了,苏敬大概是脑子有病。倒不是说他真的蠢,只是太没有自知之明,自我感觉太良好,以及认为全天下皆他爹妈。
苏敬大概是认为他爹养育了苏安桦,苏安桦就得为他做牛做马,奉献所有,掌门之位要让给他,还要为他出生入死的对付敌人,重振玄阳宗。
景云宗长老懒得与颅内有疾的苏敬再虚与委蛇下去,直言拒绝道:“抱歉,苏公子,我们掌门说了,我们景云宗是来支援苏安桦掌门的。”
若不是苏安桦展露出足够强大的武力值让景云宗不敢拒绝,他们景云宗压根就不想来支援玄阳宗,做什么要为别人跟阴木府正面对上呢?还不是因为比起阴木府,苏安桦更加惹不起吗!
换作是苏父这个玄阳宗的先掌门,都未必能说动景云宗和洪鹰宗出手相助,更别提苏敬只是苏父的儿子,一个功力尽废还不能修炼外功的废人。
苏敬脸色变了变,嘴唇蠕动几下,眼睛里冒了火,似乎想说什么,但景云宗长老直接端起了茶杯,苏敬话憋在嗓子眼里就说不出来了,气得脸色铁青的转身拂袖而去。
因为筋骨酥软全身乏力,苏敬心里又急又气,怎么走也走不快,一个没注意还摔了个大马趴。
最看重颜面的苏敬差点气哭了,感觉周围似乎全都是别人投来的嘲笑目光,捂着脸爬起来,心中越发怨恨苏安桦。
全都是苏安桦的错!要不是苏安桦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又怎么可能会落到这个地步?
内心全是戏的苏敬只顾着埋头走,丝毫不知自己周边除了一个景云宗长老,根本没有其他人。刚才他与景云宗长老密谈时,是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的,就连景云宗长老也正好准备离开,并没有看到他摔倒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