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换被套?还是……啊!”
林森手一扬,直接把方尔身上的被子给掀了,方尔身上未着寸缕,突如其来的冷意和异常的感觉让她几乎一瞬间叫出了声来,忙不迭失的往被子的低下钻。
方尔的叫声有些尖锐刺耳,林森微微皱了皱眉,开始慢条斯理的换着被套,看着离自己不过咫尺的方尔:“好了,别瞎折腾了,又不是没看见过,快起来,都快下午三点了。”
“我哪里折腾了!”方尔也觉得自己矫情了,可就是不愿意认输,劲儿劲儿的顶嘴,“这又不是只有你一个雄性生物!”
林森微微一挑眉,手上翻动了一下被子,方尔顺着他的动作移动着身体,光洁的背部裸露在空气中,好在屋内开着空调,倒不至于着凉。
“不止我一个?”
方尔扬了扬下巴,指了指那道门。“外面不是还有个带把的?”门外是不断抓门的声音,显然是土豆不甘心自己被抛弃了,一个劲儿的挠着门。
“带把的?”林森的声音倏地低沉了起来,扫了方尔一眼,意味不明:“你倒是观察的仔细入微啊。”
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跟她愿意去观察一条狗的生殖器似的!方尔心里愤愤:“要不是公的,他能看着我这么热情?说不定是到了性欲蓬勃的时候,看着母的都想蹭蹭!”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能说自己是母的呢?
林森的眼神霎的幽深了起来,顿了一秒垂下头去,继续换着被套,声音晦涩不明:“现在不是春天。”
方尔一愣,他突然说春天做什么?过了几秒,她反应过来,一张脸涨红涨红的瞪着林森,可偏偏那位还是雷打不动的模样,换个被单都是霸气侧漏的样子。
她扯过林森放在一边的干净被单,从被子后面绕过把自己给裹了起来,一丝不漏的那种,然后才满意的跳下了床:“把床单也给换了。”
林森没应声,方尔也不理会他,自己蹦跶进了衣帽间。衣帽间是后来改进的,原本林森只有一个硕大的衣柜,改装成为衣帽间当然是因为那个硕大的衣柜装不下两个人的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出门的时候,林森也已经换好了被套,一丝不苟的铺在床上,方尔忍不住夸他:“看不出来你还会换被套,我以为你除了吃饭睡觉就没什么特长了。”
林森本来不打算打理她,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她,邪魅一笑:“我哪里长你不知道?”
方尔发誓她是绝对没有想歪的,可那句话搭上林森那副欠揍的表情,她不想歪都难,根正苗红祖国的好花朵去哪儿了?她要不要打妖妖灵?犹豫了几秒她打算像个聪明人一样,打算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转身就朝着门口走。
可是她忘了外面还有某个妖孽守着。她门一打开,一个黑影就蹿了过来,在方尔反应过来之前,它直接扑上来把方尔压到在了地上,然后猛舔方尔的那张素颜脸。
“救命啊——林森——救命——啊!”方尔就差没哭出来了,可又不敢伸手去推那只浑身是毛的生物只能扯着嗓子干嚎,每分每秒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