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尔不知道的是,这个她自以为完美无缺的点子其实是林森随口胡扯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方尔不这么难受,可谁知道她竟然脑洞这么大,发散思维都发散到了西游记上面。
覆水难收覆水难收,林森顺水推舟的给出来一个建议:“这有什么不好办的,我给你留下一个烙印就对了,到时候就能一眼辨别真伪了。”
方尔内心微微一震,菊花一紧,紧锣密鼓的盯着林森:“什么烙印?”
“回家的时候给你弄。”林森微微一笑。
难道是纹身?林森还会纹身?痛不痛啊?方尔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着,她是纹个什么好呢,人像还是景物?可是纹身要纹在哪里才会让人觉得不轻浮又低调奢华有内涵呢?
回家之后她知道了还有一种烙印其实和纹身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俗称种草莓。
烙印进行中,方尔一边喘着气,一边提出自己的疑问:“可是这个印子总会消的,等消散了之后不就还是会弄迷糊?”亏得她这个时候神智还清醒。
正在耕耘的林森忽的就觉得出现了这么一回事也不见得有那么的让人觉得崩溃了,好处还是蛮多的,比如增进他和方尔的感情之类的。
林森也喘着气,带着平时不会有的情,欲嗓音回答:“没关系,我可以每天都辛苦一次,要是你还不放心,我也可以种很多个,你说你想要种在哪里,要哪种形状的?”
他才问完,就一口吸吮在方尔的左胸上面,一阵销魂的蚀骨之后,方尔只觉得自己连担心的精力都没有了。
“……”她什么都放心,就是不太放心这个在床上就变脸的人,想到这里,她迷迷糊糊的想起,昨天正到深处的时候,她好像是答应过林森一件事:在床上的时候什么都听他的,在床下的时候什么都听她的……上帝啊请告诉她这是一个梦。
林森抬起头来:“不说话的意思是哪种形状都可以接受?既然这样那好吧,反正在床上就是我的天下,我只是给你一个权利,可是你不把握。”
方尔除了泪流满面,已经无话可说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自己给坑了,要是那人真的是她给看眼花了,那还不得是她吃亏?
“你哪里吃亏?”林森倏地问。方尔一愣,她是不是不知不觉间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难不成她刚刚自言自语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方尔还待要嘴硬的辩解两句,忽的林森把脑袋凑了上来。
“昨晚都让你感受过了,你怎么还是不知道为了你的幸福我有多累。”
“……”谁来告诉她,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让林森这么折磨她?不是她心灵受到了伤害吗,怎么现在她倒是去安慰别人了?
于是,整个约会流程中,就只有最后开房这段圆满完成了,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完成的,可内里是不变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方尔摸着隔壁空荡荡的被窝,有一种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的错觉,昨天看见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梦里面的,而梦的结尾是以她和林森的爱爱结束的。
然而她看了一眼日历,发现自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