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两个小人前所未有的忙碌,一个忙着种水稻,育苗围田整天挽着裤腿在往地里灌水,拿着铁锹筑堤坝。
另一个则忙着种药材,锄头舞得飞快的将地翻。
原本这处小院,除了三亩田地之外,还有许多空地,韩宗泽一口气将二亩地都霍霍成了水田,另一亩时不时受他水田决堤的冲刷,眼看是不能要了。
她只能另辟蹊径,将房前的空地都刨了个遍。
两个人各有各的规划,每天忙忙碌碌,有力气的时候就干活,干累了就倒头睡。
这一切晴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也帮不上忙,果脯的生意还能搭把手,这种田的事全得靠她自己。
转眼就二月底三月初了,沈小棠这一亩药田全折腾完了,便跟着他在水田里插秧,二人埋头干活儿。
干着干着沈小棠突然想起今天三月初二了。
“账房先生,咱们是不是还没算安姜兄妹二月份的工钱?”
韩宗泽擦着额头的汗,忙着种水稻全然将算账的事抛在脑后了,他看了看还有一亩多的水田没用种。
“急也不急这一两天,这地还得忙个三天呢,等种完了,咱一道去凉州将银钱结算了,再将柴行的事弄起来。”
“城里花销大,我怕安姜兄妹手里没余钱,过年那会儿开的工钱,兄妹俩都攒着还我了。大伯和三叔他们去了之后,伙食钱我这回忘给留了,怕他们垫钱。”
当初救安姜从婆家脱困,她给安邦借的银子,兄妹俩攒着还给她了,她原本是不打算要的,可二人无论如何都让她收下,她便没有推辞。
韩宗泽看着自己的秧苗:“没事,他们都是大人了,一两天的自己会想办法的,再说了,自己守着钱匣子,没钱就从里面取呗。”
“是谁将钱匣子的钥匙看起来的?”
韩宗泽理直气壮:“又说闲话的功夫多干点活儿,再耽误下去,三天后都未必能去得上。”
沈小棠:“……”埋头干活。
晚上,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饭,晴娘见她心情不好。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