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房子旭眼睛变得亮闪闪的。
“嗯,还可以带你下水摸鱼,抓蛐蛐斗蟋蟀,好玩的游戏多着呢。”
韩宗泽不服气的牵过沈小棠另一只手,重重地捏了捏她的掌心,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沈小棠正和房子旭说话呢,回头就看见韩宗泽委屈巴巴的噘着嘴,这是什么情况?
“娘,我将棠儿妹妹带来了。”
“晚辈给夫人拜年了。”
韩夫人上前搀起她来:“不必多礼,我听世雄说过,你在凉州对他多有照顾,还给他办了庆功宴,回来跟我好通炫耀。”
“没有,没有,要说照顾也是哥哥对我多有关照才是,我那摊小生意没有他根本做不起来。”
“你这小姑娘还蛮自谦的。”韩夫人越瞧越觉得她有眼缘,扫了眼桌上的书信和玉佩,“世雄这孩子也是,事情都不说明白就让他娘我出面,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沈小棠就将村里出了人命官司,有人买凶杀人,想将罪责定在自家小叔身上的事说了。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韩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不过婶子有句丑话说在前头,若凶杀案与你四叔无关,我保你四叔性命无忧,若是有关,那婶子只能依律行事,绝不包庇。”
沈小棠点头:“嗯,婶子你放心。一码归一码,若此事真是我四叔所犯,我们一家也就认了,我们怕他受的是冤枉罪。”
“小丫头觉悟还挺高,来福,你带着这丫头去前面衙门走一遭。”
房管家出面,确实比他们平头百姓好使,尽管孙县令心里不情愿,可面上也是点头哈腰的勤张罗。
“案情还在审理中,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让你们见上一面,但是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
沈家人被带到牢房,看到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沈杨,得亏他们来得及时,再晚个半天这人就被打死了。
“儿啊,你这是……你这是遭大罪了呀。”
沈杨一动不能动的瘫在草垛上,殷切地看着家人,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这一滴泪就跟扎在大家胸口上的刀子一样,让人刺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