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哥伪装得不行?我跟你说,全营上下也没几个比哥女装更标致的人了。”说罢房世雄矫揉造作的护在胸前,拿腔捏调地说:“讨厌,你个臭流氓,你在看什么?”
沈小棠整个人都石化了,风一吹就能散的那种。
“……”求求你不要在表演了,再演下去我人都没了。
她挤出一抹牵强的笑,竖起大拇指来,而自我感觉良好的房世雄大方地接受了她的表扬。
沈小棠欲哭无泪,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她真想好好劝劝他,没有女装的天分,就别作妖了。
“木头哥,万一我哥被识破了,我是指万一。你尽管来找我,我可以看到百米开外,或许能帮你们打探情况。”
木头拍拍她小脑瓜:“哪用的上你呀,小小丫头操的心还挺多,赶紧回去吧,我们头身手好着呢。”
“也是。”好歹也是个千户,虽不能万人军中取敌将首级,卧底这种小任务应该不在话下吧。
等沈小棠回到铺子,韩识文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跟家里人交代过了。
沈庆急得团团转,赶忙催促伯羽去套车。
“你这丫头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我……我不是怕大家着急上火吗?”沈小棠安抚着大家的情绪,“其实这事儿没你们想得那么可怕,还有周旋的余地。”
“小棠啊,进了衙门这辈子就算搁里了,有几个人能囫囵个得出来啊。”
“是啊,你人小不知道的那地方得黑暗。”
家里人都觉得,这是见沈杨最后一面的机会,急着要回去。
可他们一走,糖葫芦这一大摊生意算是撂下了。
凉州十几万人口,每天正经是能卖不少串糖葫芦。不过赚钱在当紧也没有人命当紧,众人收拾着锁门关窗要回家。
沈开:“等等……我不回去了。”
沈庆闻言很是生气:“老三,你掉钱眼里了?这几天的生意真的能比得上四弟重要吗?”
“哥,托人办事要钱的。这不仅仅是几天的生意,只要咱手里多一个铜板,救下老四的希望就多一分。我要是真赶不上了,你就跟四弟说,我心里念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