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换一个我就答应你。”
韩宗泽见她这般抗拒,知道多说无益,又见她小手攥着自己的衣摆,软萌软萌的央求他,心软的更是一塌糊涂。
“晚上和我一起睡。”
“啊?”
韩宗泽蹙眉:“啊,是什么意思?不情愿?我这么大点小人能将你怎样。”
“哦。”沈小棠应下之后,又觉得哪里有古怪,“嗯?这是年纪大小的问题吗?这是男女界限的问题吧。”
“夫妻哪需要什么界限,爹爹都有娘亲陪着睡,我一个人睡又好怕,娘子就不能陪陪我?”
瞧他可怜的,也是,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她应下也无妨。
韩宗泽起身去屋外干活,顷刻间地上多了几颗盆大的桃子。
她美滋滋地开始削皮,切块,蒸煮,晒晾,展开新一轮的工作。他拿起锄头去翻地,将那些发芽的粮种种下。
日暮西山,韩宗泽背了一捆草拿回家喂羊,让她也拿回家些剁碎了喂鸡。
三亩田的杂草分量很是可观,堆在一边也不是个事,寒冬腊月牲口也没什么吃食,正好拿回去喂。
原本到冬天就不下蛋的六只母鸡,吃了青草后竟又开始下蛋了,小棠顿时觉得这空间里的东西,就是一根草都是宝贝,可不能浪费,喂得愈发勤快了。
“小两口”热火朝天地在空间里忙乱,整日不得闲。
沈小棠一睁眼便是切果肉晒果脯的人形机器,没得感情,只有重复重复再重复的机械劳动,韩宗泽亦是如此,割草种地,割草种地。
机械劳动很无趣,却又极累人。
日上中天,沈小棠疲惫地坐在通铺上翻晒果脯,韩宗泽捶着发酸的腰板走到屋前,趴在木榻上扯着她的衣摆撒娇:“娘子,想吃炒鸡蛋。”
“回家让你娘做去。”
他翻了个身抱住她的腰,小脑瓜蹭啊蹭。
“我不嘛~不嘛~我要吃娘子做的。”
沈小棠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我都累死了,做不动。”
“娘子,你看?”就见他摊开掌心给她瞧,细嫩的手掌上磨起了几个水泡,那水泡已经破了,看起来很疼。
这双手本该是写字的,瞧瞧跟着她受了多大罪,很是心疼地啄了一下他的小手,语气也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