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东西能卖上钱,她就不回黄草洼了。
空间那些发芽的粮种她也没空管,不是在切果瓣,就是在熬汤蒸煮晒晾。
猕猴桃收了一筐,她又忙着蒸晒桃干呢,桃干容易做不用熬糖,就是三蒸三晒多费几道手续。
她大忙了几天,刚将蒸屉从锅灶上取下,就听说白寡妇出事了。
原来那天,白寡妇一个人回了家刚收拾好包袱要走,李四媳妇就闯了进来,不仅将她打了一顿,还搜刮走六百文钱,说那是李四添补她的。
白寡妇求告无门,闹到里正那里,里正出面将这六百文钱要了回来。
李四媳妇这个气,从李四嘴里问出了白寡妇的其他姘头。
三窜两蹿带着那几个被抢了男人的妇人上白寡妇家闹去,最后将她二两银子的家底全抖落出来,分了个干净。
拿了钱后,李四媳妇也不觉解气,又集结了一帮村妇,打着肃清黄草洼的风气,上门将她打了一顿,结果这下打出事了。
众人不知道这白寡妇怀有身孕,将人给打小产了。送到大夫那里,勉强捡回一条命,不过这辈子再想有孕是不可能了。
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基本也算绝了她改嫁的路。
即便如此,村里的妇人也没放过白寡妇,一见她跟见了仇人一样,见了面要吐她口水,早上还往她门前倒尿盆。
白寡妇走投无路,一把火将黄草洼祠堂点了,站在房顶上要将自个也烧死在那儿。
“你们还有脸往我门前倒尿盆,你们觉得我脏,你们自家的男人能干净到哪里去。”
她将村里那些男人如何逼迫自己的事一件件一桩桩都抖落出来,听得众人瞠目结舌。
“你放屁!我家男人不是那样的。”
白寡妇大笑:“他不是?你问他是不是,他说你左胸上有个拇指大小的痦子,上面有毛,他一瞧着就犯恶心,根本吃不下去,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