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红见她不信较上真了,掰着手指给她数落:“这事可多了去了,就上回……”
“别说了,我不信。”晴娘捂着耳朵跑回去。
“哎,你这媳妇,这事儿全村人都知道,我能唬你是咋的。”
沈小棠哭笑不得地拽了拽养母的衣袖,她养母也太不解风情了。人家情人眼里出西施,自然是百般好了,她倒好在这儿拆起台来。
“你就给我娘留点好念想吧,我爹在她心里就是文质彬彬白玉无瑕一人,让你说的满是瑕疵。”
张翠红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实在无法将那个提拳干虎满嘴飙脏话的汉子同文质彬彬画等号,这大抵是她这辈子听过最邪乎的话,没有之一。
……
下午闹了这么一出,沈小棠坐立难安,将上回买来吆喝的小铜锣挂在脑袋旁,手里拿着个锤子躺下后,还是害怕,又将阿黄从空间里抱了出来,让它看门。
这小东西果然废物,等它夜里叫起来的时候。
那贼人都站都地中央了,吓的她抄起铜锣一顿猛敲。
许是那贼也没料到屋里还有狗,伴随着刺耳的尖叫,震天响的锣鼓声,贼吓的往外跑。
隔壁两口子抄着家伙赶过来,没抓着贼,倒是瞧见黑压压跑走好几个人。
晴娘吓的动了胎气,她不是被贼吓的,那贼一进屋她就醒了,正借着月光分辨是谁,就是被小棠这通极限操作给她吓到了。
又是灌汤药,又是针灸,才强强稳住她的情况,经这一回的折腾,她娘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子,又虚弱了。
沈老爷子第二天听说了这事,捏着王里正的耳朵将全村人叫到一起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