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沈庆拿着鱼刺剔牙。
“村里这丧事都简办了,就她逞能,瞧瞧那席面弄的,还当自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大哥这话我赞同,二哥去的那么早又不是啥喜丧。瞧她这办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喜宴呢。”
沈老太刚死了儿子,心情不好,又听他们提那个拐走儿子的晦气女人,一筷子打过去。
“好吃好喝都堵不住你俩的嘴,人家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你眼气什么。”
沈庆同弟弟沈开交换了个眼神,他们那天可是听得真真的,手里还有四十两银子呢,就是村里的富户老韩家也未必有那些个银子。
“这咋不是我们的钱?二哥一死,他的钱不就是咱沈家的钱吗?”
沈老太抄起扫帚就要打沈开:“就你眼皮子浅,整日惦记那仨瓜俩枣,你是想让人戳断咱老沈家的脊梁骨啊?”
沈庆将弟弟护在身后,抢下老太太手里的扫帚。
“娘,你是不是没听村里人说,我弟妹手里有四十两银子呢。你想想有了这笔钱,老四就能娶媳妇了,他都十八岁了还能一直读书不成,还能给我妹添笔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