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走了,她的天便塌了,整日以泪洗面,若不是她天天唠叨,她许是不留恋这人间景了。
“啊——二明哥你走了,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怎么办?”
“你走了,叫我们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二明哥。”
陡然间响起的哭啼声,打断了沈小棠的思绪。
她与母亲目瞪口呆地看着彼此,都是一脸费解,她娘俩还没哭呢,这是谁替她们哭上了。
推门一瞧,白寡妇披麻戴孝地领着个孩子,坐在院里哭闹,院外围了一票瞧热闹的人。
“二明哥啊,你怎么就一个人去了呢,你怎么不将我也一块带去呢?留下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白寡妇是五年前死的男人,婆家宽厚肯放她改嫁,她不肯,结果第二年头上生了个孩子出来,气得婆家将她吊起来好通打,她也有骨气咬死了不说孩子的生父是谁。
还是里正出面,保下母子二人的性命。
这件事也成了村里的一件迷案,人们闲暇之余的谈资,孩子爹是谁?猜谁的都有,就是没猜过沈明。
张翠红正在院里喂鸡,听了这话扔下鸡食盆。
“少放你娘的狗屁,我晴妹子生得这么好看,二明是瞎了眼腔了,还是跟了鬼,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