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摇了摇头,“鞋袜是不能穿了,烫红了越磨越疼。”
皇上命人打来冷水冲了冲,然后抹上烫伤膏。
淑婉同他老夫老妻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按理说两个人就像彼此的左右手一样,没什么冲动和激情了,但淑婉看皇上蹲在地上认真地给她抹药膏,心中很是悸动,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永玥看看祖父,又看看祖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淑婉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早就说过,包厢给我留着,银子已经付过了,你凭什么用它招待别人?你这个掌柜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掌柜卑微地哀求道:“求求您饶过我一次,这次的客人不一般,我们得罪不起。求您小点声,我把银子加倍退还给您,求小爷网开一面。”
“凭什么?我的银子可不能白花!”
淑婉低头对皇上说道:“瞧你儿子多么跋扈!怎么样?还躲吗?你儿子都找上门了!”
“再等等,如果掌柜能把他打发了,咱们就不要出面。”
皇上能理解儿子早恋的心情,小男孩年纪不大,情窦初开,好不容易出宫一趟约人家出来,当然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强势和能力,皇上不忍心拆儿子的台。
皇上笑道:“咱们给儿子留几分面子。”
淑婉点头答应,行吧,看皇上给她涂药,令她心动的份上,今儿个不跟乖宝计较。
包间外面,乖宝还在不依不饶。
“做生意得讲诚信,我付了一大笔银子,这包厢就是我的了。我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他们用我的桌子,用我的碗筷,用我的桌椅软塌,之后你让我怎么用啊?”
掌柜卑微地快钻进泥土里,“是!是!您说的都有道理,但我们升斗小民,没权没势,哪敢拒绝京城里的达官贵人?若是别人来了,我借着您的名号还能推拒了,但今日来的人很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