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女子最看重的就是容貌了,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但也还是女子。
女子最重要的容貌毁了,夏荷情绪又怎么会好。
“怎么,莫不是你也想尝尝本小姐鞭子的厉害?”花娆的眼神一下子就狠厉了下去,周身透着淡淡的压迫感。
“没有,小姐,奴婢这就去,小姐您稍等!”小丫环摇了摇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就跑了,好似花娆是什么洪水猛兽。
夏荷姐姐,对不起了,我已经尽力了,小丫环在心底无声的说着。
她真的已经尽力了,本来还想在花娆面前替夏荷说说话,现在看来,这完全不可能实施啊!
“迟儿,可生了?”绯烟进来时就看到花迟站在一旁发呆,而他眼底已经没有昨晚的焦急了。
“见过母亲,母亲,您怎么来了,还没有生出来呢?可能还要一些时辰。”
听到绯烟的声音,花迟抬头看去,然后拱手一拜,幽幽开口。
“还不是你父亲放心不下,非催着我来看,你也别太担心,这女子都有这么一关,也不是什么大事。”
绯烟假意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也就匆匆朝着离开了。
她走之后,花迟的脑海里浮现出之前花娆的所有言行,他扭过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房间,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昭阳殿,腊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走了进来,就看到花宓对着窗外发呆。
她的周身弥漫着一股孤寂 ,好似随时会随风归去。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腊梅,我只是有些想家了。”是啊,她想家了,想到了二十一世纪,想到了那个给过她温暖的老婆婆,哪怕那个世界有不好的记忆,但那里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