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按耐不住的就是花娆了,她听到花宓的话后,身子一个骨碌从绯烟怀里窜出来,然后对着花宓就是一顿指责。
“父亲,凭他也配,一个只知道生,不知道养的畜牲吗?这样的畜牲,他配当我的父亲吗?”
看见气得跳脚的花娆,花宓冷冷一笑,像承国公这样的人也配当一个父亲吗?这不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宓,你这么说话呢,就算父亲他再怎么不是,他也还是你的父亲。”花迟也是忍不住了,他发现花宓变了,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是一种从骨子里的转变。
“闭嘴,阿宓是皇后,你们张口闭口直呼阿宓的闺名,这是想要干什么?”
见到承国公府的人对花宓这么不尊敬,叶若尘也是发了很大的火气。
他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的小丫头居然被别人这么欺负,他怎么能忍?
“陛下息怒,是老臣的错,是老臣教子教女无方,还请陛下赎罪!”
见叶若尘生气了,发了很大的火气,承国公也不在那里坐着,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慢悠悠跪在叶若尘面前。
“承国公,你们承国公府的家教还真是好的很啊,幸亏阿宓不是你教的!”
叶若尘冷冷一眼瞟了过去,那一眼虽然很淡,但眼神中也带着丝丝压迫感。
“陛下赎罪,都是老臣的错!”承国公的头重重磕在雪地里,头上的官帽都被雪水打湿了。
“好了,快走吧,母亲该等急了!”见几人依旧还没有走的打算,花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几人该走了。
“承国公,母亲和你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走着进去看她也是不为过,你说是吧?”
花宓淡淡反问,语气中满是讥讽和嘲笑。
承国公的指头捏得只想,这一刻他对花宓起了很重的杀心,他要花宓死。
“承国公,你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不愿意?”见承国公一副快要被气死的样子,花宓眉眼微微上挑,然后似笑非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