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迟淡淡点了点头,他没想到这么快又到颜氏的忌日了,他也的确忘了今日是颜氏的忌日。
“她早就不是承国公府的人了,我们为何要去祭拜她!”
花迟淡淡说着,似乎提起的人不是他的生母。
身为亲子,居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若是颜姝还活着,恐怕会后悔生下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
“她的名字虽然从族谱里面划掉了,但外人不知道,花宓不知道,在他们眼中,颜氏依旧是上一任承国公夫人。”
见到花迟这样,绯烟的心却是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她似乎觉得自己这些年都小看了花迟。
对生母都可以这么绝情,那对其她人又会怎样,比如她,亦或是花娆。
她扭头看向一旁笑容灿烂的花娆,心底有些发寒。
“对了,你父亲还没有回来,他被花宓带去了颜氏的墓地,花宓说了,若是我们不去,她就要,就要对你父亲不利。”
说到一半时,绯烟停顿了片刻,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过后,还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其实她没有说的是,若是他们今日不去,那明日承国公的脑袋就会出现在承国公府。
这自然也就是花宓让腊梅传得信,就是花宓恐怕都不会知道,一封简简单单的书信居然被写成了威胁信。
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在意,毕竟她得本意也和威胁差不多。
若是他们今日不去,她真有可能对承国公对手。
“花宓,这个贱人,她是不是活腻了!”花迟的手指捏得直响,手背上的青筋都狰狞了不少。
提到花宓,他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憎恨,好似提到的人不是他亲妹妹,而是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