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哥,说来也是阿宓的错,父亲他想让妹妹进宫和我一起服侍你,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
花宓低下头,作势将身子靠在叶若尘怀里,然后嘲讽的看着承国公,那模样好似在说,你看,你还不是要恭恭敬敬跪下来求我。
“阿宓,你说什么,承国公打算让花娆进宫?”叶若尘冷冷盯着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承国公,承国公此时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那种滋味可真是难受。
“是啊,尘哥哥,是不是阿宓做错了什么?”花宓的玉臂突然紧紧搂住叶若尘精壮的腰肢,然后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叶若尘。
“没有,阿宓做得没有错,我只是阿宓一人的,若是阿宓将我推给其她人,那我还会生气呢!”
看着面前娇小的花宓,叶若尘的情绪很是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宓,明知道她此次可能又有别的目的,可是看到她娇娇软软倚靠在自己怀里,心都软了几分。
“承国公对皇后不敬,杖责三十,罚俸半年!”叶若尘冷冰冰吩咐道,然后一个打横将花宓抱起,慢慢朝着紫宸殿。
“尘哥哥!”
“阿宓,我已经饶了他一命,你若是再为他求情,我会生气的。”
叶若尘以为花宓还想为承国公求情,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没有,尘哥哥,我自己可以走的,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抱我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花宓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为承国公求情,杖责三十,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求情。
她玉臂紧紧环在叶若尘脖子上,然后看了看四周的侍卫,宫女太监,他们见到叶若尘抱着她,似乎没有丝毫的惊讶。
“阿宓,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叶若尘小心翼翼将花宓放在椅子上,然后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扣出药膏轻手轻脚涂抹在花宓脸上。
“我,我不疼,叶若尘,你,你就不怕我这次突如其来的转变又是为了利用你吗?”花宓有些看不懂叶若尘,于她而言,陈玄瑾的死拦在他们之间,她和叶若尘从来不会有以后。
至于她现在的示好不过就是骗骗叶若尘罢了,她不相信叶若尘不知道她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