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爱他,也不想跟他走,甚至招惹了毛头小孩子。他就让她看看,谁值得她爱,也让外面那个毛头小孩子看看,谁才是最配得上她的人。
至于蒋达,他完全没想过。
饭菜做好之后,四个人坐下吃饭,薄晋言朝对面的蒋达看去一眼,说道:“蒋依兰让你提西瓜上门?看不起谁?”
“朋友之间,不必客气。”蒋达回答。
薄晋言嗤笑一声,一边给韶音夹菜,一边说道:“朋友?拿枪指着脑袋的朋友?”
蒋达的身体绷紧了一瞬,慢慢转过头,看向韶音。
当初的情形,他现在回想起来,虽然知道自己没有错,但仍然懊恼不已。
“小赵,吃菜。”韶音仿佛没听见两人的针锋相对,招呼赵思言,“薄总的厨艺很好,花钱都买不到的,多吃点。”
赵思言这才知道一身贵气的男人姓薄,连忙道:“谢谢音姐,谢谢薄哥。”
薄晋言沉沉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给韶音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然后低头动筷子。
蒋达不是多话的人,薄晋言也不是。
两人的眼神不时交锋,筷子也经常打架,无形的硝烟弥漫在餐桌上。
赵思言一开始装作看不见,试图活跃气氛,后来慢慢不做声了。等到吃完饭,赵思言找机会对韶音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阳台上。
“音姐,”赵思言用余光往里面瞥了一眼,“那两个是什么人?”
他脸上有些担忧,因为刚才无意中看到蒋达脖子后面延伸出一道深深的刀疤。加上他的气势,联想到那句“拿枪指着脑袋”,他怀疑起蒋达的身份。
“旧识。”韶音简单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