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交易不成立,又怎么样?她敢不听话吗?
哦。
韶音想起来了,“她”是因为父亲欠债,还不上就要被砍手,才来到这里。
如果她不听话,他们就要砍她父亲的手了。
“我记得。”韶音点点头,“我永远记得他的名字,记得他的样貌,记得他赋予我的dna。”
她怎么会忘记他呢?那是她的父亲啊!她永远将他铭记在心。
陈管家:“……”
他如果听不出她是在咒那个男人死,那就是白活这些年了。
“你可以啊!”这时,白静祺吸了口气,绕着她打量起来。
什么赌徒爸爸,什么砍手。
大少爷才不关心。
他只觉得,这个女孩胆子不小啊?
而且能说会道!
他眸光亮晶晶的,绕着她转,甚至俯身,揪起她一缕头发,恶劣地扯了扯。
大少爷还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在他逼近时,脸不红、心不跳。
他褐金色的瞳仁直直盯着她,带着有意无意的挑逗和引诱。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镇定自若?
然而韶音动也不动,仿佛他喷在她颈窝的温热气息根本不存在:“你还说不喜欢我。逮着机会就亲近我,不是喜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