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说好,水稻也等不了了,苏婵第二日就动身往旗岭。
本来江屹舟也打算去的,但听说刘争的案子有了眉目,腾不开时间。
随行的除了两位农管,还有沈煦和他的手下,江屹舟倒也放心。
沈煦的心里比她还忐忑,路上还在问:“你可想好了,果真有这种神奇的种子?皇上可十分看重此事,若是被戏耍,怕是谁也保不了你。”
苏婵还在马车内淡定剥栗子吃:“沈公子觉得我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
沈煦轻叹口气:“我当然知道你那些神奇的玩意儿多,但什么产量增一半的种子我可是闻所未闻。”
“眼见为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煦都半信半疑,别说跟农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两位农管了,他们总觉得自己就是被匡着白跑一趟的。
马车走了半日才到旗岭,紧随其后的,是从城里就一路跟过来的两人。
“这是旗岭?难道那个老东西藏在这里?”
另一人犹豫道:“不一定,她明知道吴大人在找宋勤生,轻易不会与他见面,就算真的要见,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带这么多人吧。”
“也对。”
那人见马车远一些了,拉着马又继续跟上:“不管了,反正跟上去看看,不是也不是咱们的责任。”
敲开门宋璐见她来了,一蹦三尺高,一把抱住她的胳膊:“你总算来了!是不是来接我了?是不是没事了?”
苏婵一点她的脑门儿:“怎么?这才多久,就憋坏了?”
宋璐一嘟嘴:“这里没病人又没朋友,出个门就几个小铺子,能有什么意思。”
“那我让你看的医书呢?”
“早看完了,不信你考。”
苏婵现在没工夫考她:“宋老爷呢?”
“爷爷在地里。”她看了眼后面跟着的人,小声跟她道,“师父,爷爷说那块地有点怪。”
苏婵一拧眉,忙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