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赖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很淡定的扯了个谎:“就是最近觉得没力气犯困。”
苏婵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肤色泛黄,下眼睑发乌,眼睛无神。
“你酗酒严重,睡眠少,还有。”苏婵脸不红心不跳,“房事太频繁,所以身体虚。”
张赖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说话如此不避讳。
他一个光棍儿了快三十年的人,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自然就……
“不算严重,自己多注意就行了。”苏婵交代了句赶紧去看火上的药锅了。
张赖本来想多跟她说几句话呢,可看她完全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
起身又凑过去问:“多少钱?”
“不用药,不要钱。”
“那怎么行?”头一次见面,张赖可想留个好印象。
很是大气的掏出一百文放桌上,“苏大夫你忙,我先走了。”
如果被那帮损友看见,定要大跌眼镜,他们都没见过一个地痞无赖有这么礼貌的时候。
有人给自己送钱,苏婵当然也不会拒之门外。
下午王老太没在,她很痛快的装进了自己腰包。
晚上江屹舟扛回来一头鹿,苏婵倒是吃过,但还是头一次做。
手边的食材也不允许她发挥,想来想去,切了几片直接在锅底煎了。
新鲜的肉天然就香,用葱姜蒜腌过后,烤出来只是撒了点盐巴,抹了点酱就香味四溢。
别看江屹舟每天打猎,家里人吃到鹿肉这也是头一次,江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最近几天,江远恒也渐渐习惯出来一起吃饭了,方玉华拿起筷子就要给他夹。
苏婵抬手拦下来:“娘,他的腿不适合吃这种发物。”
江远恒看了苏婵一眼,虽然面上不显,可早就被香味儿勾上了馋虫,竟然不让他吃。
苏婵给他熬了药粥:“你喝这个。”
陈兰最近都因为伙食变好长得胖了些,闻着香味当仁不让的先夹了一块儿。
只是刚咬了一口,就感觉一股腥味儿直往胃里冲,吧嗒将筷子一扔,扭头就干呕起来。
江置顿住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