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
他于心不忍,把小黑扔到肩膀上,弯腰提起寻宝鼠,抚它的脑袋,“别伤心了,你失去的只是一株碧悟草,我失去的”可是贞操啊。
后面那五个字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又不是女人,天天把这种事情挂到嘴上,好gay里gay气。
不提还好,一提碧悟草好,寻宝鼠哭得更伤心了,眼泪大滴大滴地往出掉,把两只小爪子都弄得湿哒哒的。
段琅按了按抽痛的额头,只好拿墨渊吓它,“你再哭,我师弟就要把你按到水里淹死了。”
墨渊:“”
寻宝鼠将小爪爪松开一条缝,偷偷看了墨渊一眼,吓得又是一嗝,立马止住了哭声,“不要不要淹死我呜呜,我帮你们找宝贝。”
段琅悄悄地松了口气,天知道再哭下去,他的头都要炸了。
想到这里,他幽怨地瞪了墨渊一眼。
他的灵宠,凭什么让他来哄,真把他当奶妈使吗?
墨渊对段琅眼中明晃晃的指责不但无动于衷,还反问道:“难道师兄想让我哄它?”
段琅:“”
行吧,你是大佬你厉害。
墨渊轻嗤一声,对寻宝鼠命令道:“带我们去找阵法。”
如果不是这寻宝鼠还有用,在它哭的时候,他就一刀把它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