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面无表情,“看来二叔还是没想明白,没关系,塔纳托斯还没有吃饱,我们可以慢慢来。”
傅成惊恐地瞪大了眼,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得干干净净,“你……你敢!”
傅深对着塔纳托斯招了招手,让它俯在自己脚下,戴着白手套的大掌抚弄着它光滑的皮毛。
“二叔记得吗?当年我妈妈被封在棺材里的时候,我要拿刀把棺材劈开,当时你也说的这句话。”
“你敢?”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淡漠下来,“二叔可以看看我敢不敢。”
他说完,手掌轻轻地塔纳托斯身上拍了一下。
塔纳托斯立马站起来,黑油油的眼睛盯着傅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
一股温热从裤裆里蔓延开来,傅成却毫无所觉,惊恐地拖着虚弱疼痛的身体拼命往后挪,一边挪一连命令江秀梅。
“快,快,帮我把它赶走。”
江秀梅颤抖着挡到傅成身前,盯着慢慢踱步而来的塔纳托斯,哭着尖叫,“你……你不害怕我们报警吗?住手!快让它住手!”
傅深薄凉一笑,“二婶觉得我害怕吗?”
他早就身在地狱,如果不是妄妄,甚至已经可能腐烂成泥。
她竟然会觉得他会害怕?可笑!
江秀梅一愣,惊恐地瞪大眼,“你……你是不是在报复?报复……报复当年的事?”
当年温红棠去世的时候,傅深才六岁,他们谁都没把一个小孩子的仇恨放在心上。
可是她没有料到,他竟然记了这么多年,不但记了这么多年,还要伺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