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麦子的爹娘还有些敬畏之心,只许愿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来,他们的胆子一点点开始大了起来,什么金钱票据,三响一转都要纳入囊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麦子生病了,刚开始是感冒,后来是高烧不退,再后来便是卧床不起。
似乎东西要的越多,麦子的病情就越严重。
麦子的爹娘真的是担心死了,他们带着儿子去了县医院,县医院只说麦子的脏器都衰竭了,但是造成的原因却怎么也找不出来。
老两口在鼻烟壶前许愿,这回却不再灵验,麦子的病一直都没有好。
话说青团儿这边,她们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呢,付守仁还在京市,所以蹭饭的只有许建设和苏修。
苏修这家伙,挑的肉身唇红齿白的,看起来乖得不得了,再加上会说话,把青团儿奶奶和青团儿妈哄得高兴极了,一人一筷子给他夹菜,生怕他抢不过青团儿吃不饱。
眼见着他碗里的肉罗得比自己碗里的还要高,青团儿嫉妒极了,立马撂下了碗筷:“哼,我不吃了。”
青团儿妈道:“不吃就不吃,晚上不准吵吵着饿哈。”
说罢,她要把青团儿的剩饭给打扫了。
正在等待哄哄的青团儿一愣,赶紧捧起自己的碗:“娘,你要干啥,我还没吃完呢。”
青团儿妈反问道:“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吃了吗?”
青团儿憋气道:“我还没饱,我要吃。”
其他人都抿嘴笑了,也就青团儿妈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众人笑后,许建设顺势讲起了最近的奇事:“县里这两天,可不太平,百货商场还有供销社都丢了不少东西。”
青团儿感兴趣地问道:“都丢啥了?”
许建设道:“丢得东西可杂了呢,小到钱票,大到三响一转,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