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青团儿暂时转移了青团儿妈的注意力,付守仁则是很没义气地贴着门缝溜了出去。
青团儿妈没有好气地点点闺女的额头,示意这事儿没完, 然后, 她就挽起袖子开始收拾闺女的烂摊子。
青团儿撒娇地贴在她娘的腿边, 像个腿部挂件一样,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贴着贴着,青团儿妈就被气笑了,之后就完全没了脾气。
当天晚上,青团儿就自食恶果了。虽然她娘如约做了红烧肉,但是她和付守仁做的‘枣糕’成了主食,虽然看着就难吃,但粮食是不可以被浪费的。
许建设咬了一口‘枣糕’,差点被隔掉了大牙。
“爹,你确定这是‘枣糕’,而不是杠子头?”
付守仁也拿了一块咬在嘴里,有些心虚地打哈哈道:“你多嚼嚼,多嚼几次就香了。”
青团儿附和道:“对呀,真的好香,好好吃。”
两人脸皮这么厚,许建设一时也接不上话,他只能默默地给他爹再拿上一块,让他多吃点。
硬是硬点 ,少尝几口也确实挺香,但架不住做得太多,连吃了三天。
付守仁去武装部上班了,成功躲过了几顿,但青团儿却是顿顿不落,三天过后,青团儿是再也不想见到它了,听见‘枣糕’两个字竟然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她是怂了,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被个吃食给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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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红旗村也发生了件大事儿,村民们把捡来的金冠子上交到了县里,县里又交给了市里。经市里考古队的几名专家轮番鉴定后,判断是为汉代的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