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她不仅自私,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的她,与她所厌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云栀面上火辣辣的疼,借埋进他怀里的动作遮掩情绪的波澜,声音都显得闷闷的。
“怎么会分开,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感觉身上这人周身阴冷的气质缓和下来,又缠上他默默收紧环着他脖子的手,小猫似的在他脸颊蹭蹭又亲他的唇,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
祁寒声虽年轻有为,但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安分,圣人君子都忍不住,况且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察觉下摆灌入冷气,云栀惊呼一声,下一秒便感觉温热滚烫贴上来,硬生生将她还未完全出口的惊吓堵在喉咙。
“方才做噩梦了么?”
混沌迷糊中听到这一本正经的询问,云栀倒还真就努力清醒过来认真思考,想到那个梦后又委屈的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嗯”了声。
祁寒声手上动作一刻不停,“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