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云栀冷笑一声:“你们混入大祁是什么目的与我有何关系?我不过世间最寻常普通的一个女子,只要能护住我在乎的人,这便足够了。”
秋雨听着这话将信将疑,在金元时就听说过大祁的百姓团结一心、一致对外。
尤其是大祁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从小便被教导忠君爱国,云栀说的这话实在是有悖常理,更何况还是一个闺阁女子。
可是秋雨细细审视此时的云栀。
她眼睫微垂,眼里的怨恨触目惊心,揪着干草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似乎积怨良久。
难不成她家庭与大祁皇室生过龉龃?
也不是不可能。
秋雨定了定心神,“你是否知道那药丸是我制出来的?你要救的人与你又是何关系?”
她这么一说,云栀便知道有戏。
不露痕迹的擦了擦汗湿的手心,神情略有哀伤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