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噗嗤一笑:“您说您是什么?”
顾尘颐一板一眼地回答:“戏子啊,怎么了?”
“这还怎么了,我给大伙儿普及一下,戏子那是旧社会对演员的蔑称,下九流!”
江鸢语气拿捏得十分到位,抑扬顿挫,调动着在场听众们的情绪,让人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舞台上。
气氛循序渐进,这会儿也没人去想这两人适不适合讲相声这件事。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
顾尘颐啧了一声,无辜反问:“这怎么就是蔑称了,演戏唱戏可不叫戏子吗?”
江鸢:“您这是听不出来好赖话嘛?”
顾尘颐:“这是好话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说的就是咱俩。”
江鸢赞同点头:“对,我就是那戏子。”
顾尘颐:“我也是那戏子。”
江鸢:“同行啊,幸会幸会,那您是会唱戏吗?”
顾尘颐:“那不能啊,光是唱戏这个行当我敢来参加节目?”
江鸢:“那您会哪些?”
顾尘颐掰着手指数:“生旦净末丑,神仙老虎狗,擦桌子扫地,出门倒垃圾,下雨会打伞,饿了会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