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这样最好,我现在就想和你这副主任讲些贴心话。”武鹏拍了拍病床,示意司空谏坐在他身边。
“老师长,你说到这了,我也不瞒您,我这就是来向你告别了,明天下午我就到军里报到了。听说您住院,这几天事也多,拖到了今天才来,不好意思了。”司空谏坐在武鹏的床边,握住他的一只手,这是他到师以来第二次和武鹏握手。第一次是四年前,武鹏在火车站接他,而这一次,却是他要离开师了。
“司空啊,我在任时,有很多事,对不住你了。”武鹏的声音有点颤抖。
“哪里话,老师长,我们的观点有时不同,这是很正常的。很多工作若没有您的支持,也不会干成,对不?”司空谏很真诚地看着武鹏。
“政委,他休息后,自己老是叨叨,说办了很多糊涂事,后悔极了。”武鹏的老伴在旁边说。
“没必要,过去的都过去了。”司空谏摇了摇手。
“听说,你把子文调回来当政治部副主任了?”武鹏问。
“是的,已经报到了。”司空谏很平静地回答。
“他是我的亲侄子,也就是那把大刀的下一任主人,这些你都知道吗?”武鹏看着司空谏。
“我刚来时,看了他的档案只是有所感觉。后来让他当了r团政治处主任后,我有次与叶主任闲聊时,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过,那已是后来的事了。”司空谏很坦率地讲。
“那你还用他?”武鹏又问。
“为什么不能用?”司空谏反问道。
“你不怕别人讲闲话?”武鹏担心地问。
“我看重的可是子文的才干,与您——武鹏可没有任何关系,您别自作多情了。”司空谏哈哈大笑。
武鹏和他老伴也跟着大声笑了,病房里一时间充满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