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到了真相。

鲸头鹳的脚脚踩在了蝙蝠斗篷上，还紧紧抓住了一角，正半举着，十分好奇的观察。

一时半会不打算放爪的样子。

“去锁门。”蝙蝠侠冷冷的下命令，把达米安给支开了。自己对上鲸头鹳十分无辜又仿佛大愚若智的那双小眼睛，大蝙蝠露出不赞同的目光：“放开。”

鹳鹳听到了，听没听懂不知道，但显然是打算装作没听到。

它打开翅膀保持平衡，单脚往后蹦了蹦，试图带着蝙蝠斗篷一起，和蝙蝠侠拉开距离。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蝙蝠斗篷才不会离开蝙蝠侠。

整张斗篷都被扯得笔直。

给小丑上好精神病服，锁好门又检查了四五遍，达米安确定了小丑就算恢复脑子也不可能逃脱，这才返回，结果冷不丁的就看这么个画面。

蝙蝠侠与鲸头鹳，隔了一张蝙蝠斗篷的距离，互相对视。

更正，是瞪视。

鲸头鹳显然很喜欢自己看中的斗篷。

而蝙蝠侠肯定不乐意交出斗篷。

双方就这么僵持住了。

“咕。”

鲸头鹳试着往后退，它的力气非常大，能靠着嘴部尖端的喙就能生生叨碎金属防御墙，当然能对付一张蝙蝠斗篷，多加一只230+的大蝙蝠，好像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蝙蝠侠被它拖的往前了一步。

蝙蝠侠：……

“放手！”扯回来。

鲸头鹳也不算很认真的在用力，还真的被他扯得往前晃了晃。

鹳鹳：……

它学会了蝙蝠侠的表情，也眯起眼睛，双脚蹬着地面，身体微微往后倾斜，脖子缩起来，翅膀略打开少许，做出抵抗性的姿态来。

蝙蝠侠再扯，就扯不动它了。

达米安：……

忍不住偷偷拍照。

发现这熊孩子在作妖的蝙蝠侠额头上冒出两根青筋，冷飕飕的命令：“……没事干就去提两条恐龙鱼过来。”

达米安不太情愿离开，磨蹭了两秒，踩着蝙蝠侠要上拳头揍娃的底线，跑出去找了个干净的塑料桶，准备去外头捞鱼。

对。

蝙蝠侠对阿卡姆的改造不只是加了个大网而已。

他还给阿卡姆挖了条“小河”。

河流蜿蜒，途径阿卡姆所有的建筑，里面投放了不少恐龙鱼，周围也加种了足够的树阴，非常方便鲸头鹳捕食。

白豹豹正蹲坐在河边，盯着水面，也不知道是在看它自己的倒影，还是在看水里面游动的鱼。

看起来没有在草原上那么聪明的亚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鹳鹳的影响。

鲸头鹳的被动技能对智慧生物效果明显，可对于动物来说，似乎也就那样。

聪明一点的动物，不怎么聪明的动物，只要还没笨到抓不到猎物的程度，这二者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达米安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白豹豹在那发呆，很自然的凑了上去，无比熟练地撸了撸豹脑壳。

白豹豹卷起尾巴，微微昂起脑袋，发出愉快的咕噜声。

谁说大猫不是猫呢？

骚骚脑壳，挠挠下巴，顺着脊椎一溜撸下去，再拍两下翘翘的后臀。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