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钱爷爷立即瞪眼,“什么话。”
“我懂。”俞乜身子后靠在座椅内,抬起眼,“但您说的,我不考虑。”
“......”
刘爷爷咳了一声,“怎么不考虑?”
“我当老板当习惯了,没那个心去伺候人,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再重新去学,”俞乜又提了一点,“而且我回去了,那其他人还要不要吃饭了?”
“?”
“抢人饭碗这事,”俞乜似是有些为难道:“我不忍心啊。”
“......”
嘴里真是没一句正经的。
钱爷爷看着她,也没再多说,低声骂她道:“你就是懒。”
俞乜笑起来,还想回个嘴,而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她。
是沈屿和打来的。
扫过屏幕,俞乜伸手接起,“结束了?”
对面的爷爷们听着这话,自然明白是谁打来了,也索性不说话。
沈屿和那边回了句,“结束了,刚出手术室。”
俞乜看着面前剩余的麻将,单手排着位置,“那我现在来接你?”
沈屿和应了一声,还没说话,对面的钱爷爷忽而喊了句,“老刘,怎么了?”
闻言,俞乜抬起头,就见隔壁的刘爷爷扶着桌子,单手捂着心口,紧皱着眉,张嘴大口喘气,但似是有些呼吸不过来。
俞乜见此,立即起身,把手机扩音放在桌上,走到刘爷爷身旁,大声询问他:“爷爷药在哪儿?”
刘爷爷喘气,声线不稳着,“在、在外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