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慢拖，俞乜抬起眉，缓缓，似笑非笑道：“我能不能申请换个主治医师。”

“......”

许怡：？

任霖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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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内，沈屿和正在给下一位患者拆牙线。

镊子抽出缝线后，沈屿和简单的说了注意事项，把就诊卡还给患者。

“麻烦了沈医生。”

“不客气。”

沈屿和颔首，患者起身出去，刚好许怡他们进来。

沈屿和看了眼他们，“叫下一位进来。”

“好的。”

许怡应了一声，看他走到洗手池，抿起唇，扫了眼旁边的任霖轩，似是在想怎么办。

任霖轩对上她的眼神，连忙摇头。

许怡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沈屿和，斟酌了一下开口，“那个老师，刚才我和俞乜一起出去的时候，她说她刚刚忘记问您一件事。”

沈屿和打开水龙头，嗯了声，“什么事？”

许怡深吸一口气：“她问能不能申请换个主治医师。”

“......”

下一秒。

诊室内的潺潺的水声，骤然一停。

沈屿和侧眸看来，淡声两个字：“理由。”

男人神色没什么变化，温和又平静，可目光却沉冷，情绪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