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酒吧,那晚上不可能有值班,而且他还穿着便服。
“有事。”
沈屿和随手把棉签扔到药物废弃桶里。
“是和刚刚在外面见到了那个医生?”
“嗯。”
“你在急症室的工作?”
“不是。”
俞乜顺着问:“那在哪儿?”
“......”
这个问题似是没办法用两个字来拒绝回复。
见他抬眸看来,俞乜莫名觉得有点好笑,轻咳掩盖过嘴角的弧度,自然开口:“我好奇而已,我想以后如果有机会能见到你,还能打个招呼。”
沈屿和淡声说:“应该不会有。”
“......”
这话是希望她不会得病呢,还是希望不会有机会见面?
俞乜抬了下眉,倒也没有自讨没趣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没过一会儿,见她没有过敏反应,沈屿和准备给她打血清。
俞乜看着他的动作,这次稍稍有点警惕,“打几针?”
沈屿和垂下眸:“五针。”
“?”俞乜疑惑:“不是二十斤一针?我九十三哪来的五针?是不是算错了?”
“......”似是嫌弃她的话太多,沈屿和握住她的脚腕,一双漆黑的眼眸看向她,再次开口:“你小学没学过四舍五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