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六十六章 造化之地重生 巡狩司白雾弥

绝世长安 未失未忘 4166 字 9个月前

“你停下,我真有……”

呼呼的风声传来,长盛已经飞远了,那少年懊恼地挥手。

“哼!总有一天我会宰了你!”

长盛依旧在四处搜寻去巡狩司的出口,器灵忽然消失,无法感应,他也只能盲人摸象,四处转悠寻找。

再说外界,浊九空还真是去去就来,他手里提着一把长剑,这剑由于剑身足足有四尺,看起来有些修长。

“你看看此剑如何?”他把长剑丢给宗人夫,宗人夫单手准确地抓住剑柄,把这柄长剑放在眼前观望。

二指在剑身上轻轻抚过,宗人夫给出一个不知是高还是低的评价,到:“比林咀的戮仙剑强一点,但够用。”

似乎有宗人夫这个评价,才能决定此剑接下来的用途,浊九空单手一招,提着这剑飞到巡狩司正上方,把长剑往上一抛,双手打开,掌心雷霆噼啪,清朗的高空凭空奔涌而下两道粗大的雷霆,与他手心之雷相接,他微微提高身形,掌心相对,奔涌的雷霆击打在长剑之上,雷弧顺着剑身向下融合,形成一股更粗的雷霆,直直击打在巡狩司顶部的塔尖上,他之前用神通镇压巡狩司的金光一闪,长剑带着雷霆呼啸而下,越靠近塔尖,剑身虚化越快,在他强绝的控制下,长剑和雷霆一起奔涌进塔尖。

“咔嚓!”

庞大的巡狩司殿外,各处檐梁飞角,雷弧游走。

“此剑可吸收巡狩司内众妖神性,你随我入内,看看到底是何变故!”

“大人,若发现荣生之魂?”

“此兽早已生出反心,若发现,宰了它!”

如今巡狩司的令牌现在长盛身上,不过,二人依旧凭借强横的修为,只是把手掌轻轻接触大门,门就开了。

看见满堂浓密的白雾,浊九空面色一沉,到:“这金毛吼职缺?”

“并未,大人,他发现异常,去刑罚殿禀报飞鹏去了。”

没有擅离职守便好,两人靠近堂内的八扇大门,正要伸手推开,却猛然顿住。

一阵汹涌的白雾在缝隙里喷发而出,外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面色一寒,浊九空并未言语,宗人夫摇头苦笑道:“大人,圣兽之魂,对妖族怨念不小。”

宗人夫这么说,浊九空才低沉道一声:“好胆!”

当两人再次伸手,却是悚然色变,飞快消退的修为境界,让他们齐齐后退,惊疑不定多地看着这安静的大门。

“吸收众妖神性相助恐怕已不可能,大人,进否?”

虽然是在问询这浊九空的意见,可宗人夫已经啪啪几下用手点动,自己身上开始冒出一个金色的大号身形。

浊九空也是一样动作,到:“你这锁元术确实神妙!”

微微一笑,宗人夫伸手发出一个请的手势。

面色平静,眼睛微微一眯,浊九空大手一推,面前的大门应声而开。

浓郁的白雾迎面打来,喷在两人身躯外罩着的金色虚影上,便无法寸进,而金色人影与白雾之间,还隔着薄薄的一层的空间,看起来,白雾无法对两人长盛作用。

“这?”宗人夫微微讶异,这锁元术能保住自身境界修为,进到这里,却依然神魂无法远远感应。

“分头寻找,别让他跑了。”

浊九空当先离去,速度极快,宗人夫才要动作,就听见一声肉身破碎的声音传来,想来,是谁撞在了浊九空身上,被撞成血浆了。

果然,接着就是一声‘晦气,传来,微微一笑,众宗人夫眼睛往各处看了看,才往一个方向飞去。

一边飞一边把令牌拿在手里,以神魂驱使,长盛才发现神魂通过肉身传导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感应令牌里,巡狩司各处的阵法方位。

忽然,他看见高空之上恢复清明,大片大片的白雾似乎在往下沉

降浓缩,密密麻麻的转世灵光,从下方的白雾里升空,往清明的天空飞去,飞得越高,消散越快,这无数灵光,很快就消失不见。

“这转世灵光从何而来?”

古怪的事一件接着一件,长盛飞到高处往下看,下方是一片茫茫的白色,绵延到天边。

他正觉得这奇景如高空云海绵延,又看见这广袤的白色,开始向着一个方向收缩,白雾离开之后,他终于感觉到了神魂的自由。

到底怎么回事?

保持着戒备,他跟在白雾的后面,想要追寻它收缩到何处。

天空上忽然降下漫天道韵,这些道韵繁杂微弱,可数量却极多,长盛仰头一看,竟发现许多的熟悉的感觉,那些道韵里,有巡狩司内人族和妖族修士周身气象,也有其他各族的道韵掺杂其中。

“莫非有人借用这巡狩司的众生之力?”

一道金色的剑光从天而降,身外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和雷霆,他在四处吸收那些道韵,可奇怪的是,那些被吸收的道韵,在雷光里转一圈,又出来了,如常一样地飘在空中。

那巨剑在天空极速飞行,它是可以吸纳到一小部分道韵,可最终,还是留不住。

这短短时间内所见,已经使得长盛警惕心大起,这个巡狩司,看起来比想象的要神秘。

下方飞速收缩的白雾依旧,一直追到某个地方,长盛才恍然自己是去而复返,这里不是他处,正是之前造化迷雾散去的转生之地,此时的三岛已经在白雾里影影绰绰,一道荣生的巨大虚影,被条条半透明的锁链拉着,禁锢在三岛上空。

看到长盛追逐白雾而来,那巨大的虚影口吐人言到:“我不过是借机脱身而已,并无害你之心,你为何不放过我?”

额?

指了指自己,长盛道:“你是说我不放过你?”

说着,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这周围只有自己了,似乎它说的确实是自己。

“你既然助我脱困,又何必如此小人行径?你有所求但说便可,替我赶走器灵,又如此折磨我,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想我做什么?”

荣生的语气是分的抓狂,似乎被人戏耍在股掌之间,让他看不见挣脱的希望。

“什么鬼,我根本不知道它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