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软话说尽了,甚至搬出太妃来,门口的侍卫依然无动于衷。
无可奈何下,她只能让两个侍卫去帮她抓几副风寒药进来。
只这一次,风寒药竟好似没了用处般。
高热退了又起,退了又起,反反复复,如此两三日之后,燕飞的病情越发严重起来。
大半的时间都在昏睡。
清醒时,她的脑子里想的是永泰大长公主坦露出的那个下手害景泽的理由。
那个理由固然是她下手的初衷。
但换个人做太子,就能听从她的,娶了她指定的那些女子?
不是的。
永泰也不过是当了别人的刀。
高傲,跋扈了一世的永泰,愿意被人利用,得到的东西自然是一点半点。
从驸马青云直上就能看出。
她还得到了什么?
景泽的死,受益最大的人,又是谁?
现太子!
可景泽明明已经要让出太子之位了呀!
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再去挑唆永泰下手?
燕飞的脑子如同走马灯,一帧又一帧地转着。
想着想着,她又昏睡过去。
如此反复。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
可父亲和景泽的事还没了结。
为防自己出意外,她把后续该如何做,统统说给青芜听。
青芜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痛哭。
佛祖难道都瞎了眼吗?
那些坏人总是得不到报应。
却要让她的好姑娘来遭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