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蹙眉,听到这,觉得听明白王爷的意思。
玷。污寄人篱下的表姑娘,这罪名太丢人。
若是他纳了她,两遍都可顾全名声。
莫说她身上没有背负那么多的东西。
单看昭阳王其人,倒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
他城府深沉。
不知他背地里还有什么忌讳勾当。
这样的男子,若他的腿好了,当然是离得远些才好。
她自问身份不配。
至于名节有损的事情。
她真的不在乎!
名节受损,并不妨碍她查找当年的真相。
也不妨碍她洗刷父亲和景泽的清白。
名声坏了又如何?
若是每个人异样的眼光和嘴脸都要顾忌。
她也活不到今日。
等到将来为父亲和景泽翻案后。
她带着一把剑,照样可以行侠仗义。
更不济,去山上修一栋房子,栽一片芬芳,听山间鸟鸣,不是很惬意?
当她委婉的表示拒绝后,萧执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我知你的心思,也知我非你心中可以依靠的良人。”
“不过希望姑娘你明白,你我相携走这一段,总好过你独立前行……”
“你若是不入了我院子,将来如何同你的主子交差。”
“最起码,入了我王府,我会让你无虞。”
燕飞沉默了。
那一句独立前行,若是换个人说,她大约会很感动。
然,昭阳王的语调太过冷酷。
知他有所误解。燕飞并不想解释。
若是跟这位王爷‘买卖’通畅,合作愉快。
他肯在查案的路上给自己一点帮助……
不过,她并不想太快做决定。
京中那边新的消息还没送来,总要等到那边实在查不下去了。
于是,她轻声说,
“且容我想想……”
萧执倒也没为难她,垂下眼皮,翻着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