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这么快跟齐洛酩结婚。

但?现在,他实实在在抱着的,是他很喜欢的人。

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齐洛酩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家居服,隔着轻薄的布料,夏至言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滚烫的体温,烫得他呼吸发颤。

齐洛酩轻轻吻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从耳垂到颈窝,慢慢变得热烈又?虔诚。

当被轻轻放落床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已经紧张得快要昏倒了。

齐洛酩不止唱歌好听,人好看,就连一双手也生的不错,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可能是因为从小学音乐时也练过不少乐器,上?面不规则地分布着几块消不掉的老茧。

现在,这双手正带着适度的粗糙和温柔,一点点试图叩开夏至言。

“夏老师……”齐洛酩的气音粗重,听得出里面那种竭力的克制,“放松点……让我……不然你会受伤的……”

“别怕……”他一下下安抚又?贪婪地轻吻着夏至言的唇角,轻轻地啄着,“交给我……”

“你……”羞赧和欲/望裹挟着夏至言,让他的声音变得断续,像一条搁浅的鱼,在齐洛酩热烈的注视下打着颤,“怎么……懂……这么……多……”

“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齐洛酩嘴角溢出点坏笑?,“其?实我‘肖想’你的每一天,都有在好好‘学习’理论知识啊 ”

“……唔。”

夏至言闷哼一声,偏头咬住齐洛酩的肩膀,想把喉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都绞死在里面。

随着这一声闷哼,齐洛酩经年的“梦想”终于“得逞”。

“夏老师,别咬我……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