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果然大方,连媳妇儿都能送”众人哈哈大笑,都以为白渤戚这是醉得糊涂了,“行了,渤戚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人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娶都娶了,你别浪费了啊。”
“哼,说的也是,反正都娶了。”白渤戚醉醺醺地站起来,“我走可以,先赌把先。”白渤戚的赌瘾可不小。
“行啊,赌就赌,怕你不成!既然你大婚,不然就拿你的新娘开个赌局吧。怎么,敢不敢?”有人提议道。
“有什么不敢的?”白渤戚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赌什么?”
“就赌新婚第一夜你娘子穿的什么肚兜,这个怎么样?”有人坏笑着提议,闻言众人哈哈大笑,撺掇着起哄,“白兄敢也不敢?赌也不赌?”
“有何不可。”白渤戚冷哼,眼里闪过冷光,不过是个被毓亟宫主抛弃的旧鞋,自己还能拿来宠着不成?
到了这里就不得不提几日前,宁国公带着白渤戚向毓亟宫主请罪的事情了。
宁国公本以为,白渤戚擅自对白蔹下了聘礼定会惹得毓亟宫主大怒,可没想到人竟只是淡淡道:但娶无妨,与本座无碍。宁国公这下是真的糊涂了,多方打听,毓亟宫主极其宠爱其夫人不假,但怎么又能让她再嫁别人呢?反正已经对白渤戚彻底不再抱有希望,只要他小命无碍不让自己断了血脉,宁国公懒得再管他的事。
由此随着宁国夫人一点头,迎娶白蔹的聘书当日就送到了白家,随行的却没有一件聘礼。
再说宁国府,满腔怒火的白蔹一直穿着嫁衣静坐在房中,连着等了三天才终于等到了她的夫君。见到白渤戚还算英俊的模样,白蔹悄悄舒了口气。
依旧醉意不浅的白渤戚一上来就动手脱白蔹的衣服,看他猴急的样子,白蔹暗暗得意,娇笑着地顺着的他的力道倒到床上,眼里带着媚意地看白渤戚。
“哈,果然是红牡丹的。”白渤戚高兴道,一把扯下白蔹贴身穿着的肚兜。
“怎么?夫君喜欢这样的?”白蔹毫不为羞地坐起来贴上白渤戚,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自然喜欢,喜欢死了,这可是一百两啊。”可惜白渤戚视若无睹地一把推开白蔹,毫不留恋地大步而出,一心只想着立即到花满楼去赢回赌注。边走还边自言自语着,“真没想到我白渤戚游走花间也有走眼的的时候,上次遮着脸看还是个尤物,现在看来还不如花满楼里随便的一个。”
“你!”赤身裸露的白蔹抓过一边的被子护住身子,愤怒地把枕头丢向白渤戚的背影,一下子撞在了门框上。
此后,白渤戚倒是拿到了那一百两,与他打赌那人在收下肚兜后很是爽快地给了一百两。但白蔹却足足半年没有踏出宁国府一步,实在是流言杀人,一个女子在新婚不久就被丈夫用一百两卖了自己的肚兜,这样的耻辱就算是白蔹也再没有胆量出去面对众人的议论。
想也可知,从此白蔹在宁国府的日子会变得有多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