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世子的脸色发青:“你在说什么鬼话?!”
穆秀秀眯起眼来:“怎么,你急了?简锦之,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难道还会不了解你吗?”
简世子咬紧牙关:“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去和你爹说,说你和我早已私定终身,我看你还敢不敢随便编排!”
穆秀秀气得肺都快炸了:“你——”
简世子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穆秀秀简直是被气得不行了,她看着简世子离去的背影,许久才冷笑一声,自言自语:“你喜欢那范枝枝,我偏偏不要她好过!你等着看就是!”
这一边,两个赌气的男女各自朝着反方向离去。
而另一侧,偏僻弄堂之内,阿刀已跪在范灵枝的脚下,垂着脑袋,又哭又笑:“奴才有罪,还请主子责罚!”
范灵枝居高临下看着他,气得不行:“好,好啊!几年不见,你如今倒是能耐了,都学会对主子耍心眼了?”
阿刀双眼落下喜悦的泪,嘴角更是抑制不住上扬:“奴才心中有困惑,只想快些确认心底想法,别的是真的顾不上了……”
说及此,阿刀双眸明亮地看着她:“主子回来了,您便是要让阿刀以死谢罪,阿刀亦心甘情愿!”
范灵枝看着他,心底的一肚子怒气,是真的发不出来了。
她苦笑道:“行了,日后不得再犯,若是再犯……”
阿刀:“若是再犯,奴才便以死明志!”
范灵枝哼了声:“别动不动就死不死的,我还指望着靠你办事呢。”
阿刀连连应好,一边亮晶晶地看着她,……如果说之前的阿刀像是蛰伏的饿狼,那现在的阿刀就像是被驯化的哈士奇。
范灵枝默默地带着阿刀回家去,只是路上又吩咐:“日后这般死不死的,不要挂在嘴边,没的晦气。”
阿刀笑眯眯地应了是,一边跟在她身侧,二人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