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池如今已生育了两个宝贝,一男一女两个小奶娃,因此她能入宫来陪范灵枝的时间,到底是不多的。
而眼下,花池听闻阿刀说皇后得了怪病,自是不敢耽误,当即撇下一切就跟着阿刀来到了华溪宫。
寝宫内,范灵枝和花池一直密谈了许久,竟是一直从巳时谈到了申时,才见花池终于从她的寝宫内出来。
花池脸色十分难看,脸色惨白,就连眼角,都带着明显的未干泪痕。
阿刀见状,更是快要哭了,他当即走近花池,拦住她的去路,沉沉道:“花池姑娘,主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花池一眼不眨得看着阿刀,直到很久,才低声道:“中毒。”
阿刀咬牙:“中毒?谁下的?咱家这就去查!”
花池却摆摆手:“没用的。”
花池:“你查不到的。”
阿刀疾声:“为什么?”
花池深呼吸:“无妨,这毒,倒也好解。”
阿刀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连连道:“能解就好!再过几日皇上便要回来了,他回来之前将毒解开,那便是最好不过的。”
阿刀:“免得皇上伤心。”
花池:“这毒得皇上亲手解才行。”
阿刀:“?”
花池却摆摆手,一副不愿意和阿刀多说的样子,只让阿刀别再问了,然后便绕过阿刀,径直走了。
阿刀彻底懵了,他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可花池怕是不会多说。
于是整个华溪宫就陷入了一股异常低迷气氛之中。
华溪宫上下的所有奴才全都在瑟瑟发抖中度过一日又一日,生怕等皇上回来时,发现皇后得了怪病,一气之下就要杀了所有下人,给皇后赔罪。
日子一日日过,转眼又是七日,而这日下午,就听御前侍卫来报,说是皇上的大军已在城外了。
皇上凯旋归来,整个京城的百姓全都夹道欢迎,恭请圣上回归。
整个北直隶热闹得不成样,若不是有士兵提前做了疏通,否则只怕会喜事变丧事。
而温惜昭回宫之后,连御书房都没回,就径直去了华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