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虽身着白裙,可白裙里头是大红色的里衣,红白相称,衬得她的肌肤赛雪,格外明丽。
这女子眉眼温柔,似含着淡淡忧愁,黑发高高挽起,随意落下几丝长发在鬓边,露出一小节雪白的脖颈。
可等走得近了,才看到这女子根本就没有穿鞋。
竟是光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在走路。
小小的脚贝上涂着暗红的指蔻,莫名引人注意。
等素香走得近了,这才看到凌渊,当即十分慌乱,对着凌渊便跪了下去,慌张道:“请、请皇上安。”
凌渊眸光深深得看着她,看着她因下跪而蜷缩的脚趾,就像柔软的软贝,透着花似的芬芳。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突然就觉得喉咙有些燥痒。
他眯了眯眼:“你是哪个宫的?”
素香的声音愈带惆怅:“奴家……奴家乃是齐后随手买下的丫鬟。”
凌渊眉头紧锁:“范灵枝的人?”
素香轻声:“正是。”
凌渊对范灵枝根本没有好感,不由冷嗤道:“既是她的丫头,何故大晚上还到处乱晃?”
素香的声音已带上了压抑的哭腔:“是齐后,定要奴家来为她收集夜晚的露珠,说是用夜晚的露珠洗脸,可永葆青春。”
她这么一说,凌渊才注意到她手中竟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瓷瓶,想必这瓷瓶,便是用来装露珠的。
素香突然就朝着凌渊扑了过去,白净的小手抓住了凌渊,双眸带着绝望的心碎:“齐后喜欢折磨奴家,便是因为奴家是燕国人……皇上,您可能救救奴家?”
她这般动作,便引得衣衫微微张开,凌渊从下而下俯视,正好能看到一丝汹涌的春光。
瓷白似玉。
凌渊有些危险地眯眼:“因为你是燕国人,那妖后便如此折磨你?!”
素香点头,眸含悲切:“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