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医努力控制住自己把脉的手不颤抖,一边缓缓搭上了温惜昭的手。
一时之间,强而有力的脉象传来,这脉搏跳动得比张御医还要有力,——就这样的体魄,竟然也好意思说自己有病?!
张御医心里觉得异常憋屈!
见他神情明明灭灭,久久不语,凌渊忍不住道:“脉象如何?”
张御医这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凌渊叩首,一边苦着脸道:“齐皇的脉象蓬勃有力,体格强健,若是非要吹毛求疵,那就是这个这个脉象跳得稍微快了些……还请齐皇伸出舌头看看。”
温惜昭依言照做。
张御医:“舌苔发黄,那就对了,齐皇您稍微有些上火,可以适量喝些凉茶去去火。”
温惜昭和范灵枝都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这笑声在凌渊听来,是如此刺耳,仿佛在嘲笑他大燕的医疗水平,就这?
他沉下脸,咬牙道:“再看看寡人的。”
张御医连忙又搭上了凌渊的手腕。
许久,他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一句话都已经说不清楚。
凌渊:“说。”
张御医颤颤巍巍:“皇皇皇上,您您您确实没病啊……”
话音未落,凌渊又是对着张御医的胸膛踢了一脚:“滚!”
张御医立马麻溜地滚远了。
范灵枝轻轻笑着,声音矫揉造作,凌渊听了想砍人:“燕皇,您看,本宫都说了,一般的御医,可根本诊断不出你们身上的奇毒。”
凌渊的眼神陡然凌厉:“所以我身上的这十天香,具体到底是什么毒症?”
范灵枝:“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也不过是时不时得头晕脑花、四肢无力,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罢了。”
范灵枝:“第一个十日,若是不服解药,毒性便会加深一层,身上还会散发出一股奇特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