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才见王嬷嬷迎了上来,躬身道:“王妃有要事,去宫里了。”
燕王急声:“去宫里了?可是为了父皇的身子?”
王嬷嬷应了是。
燕王叹气:“父皇的身子已是一日比一日不好了,王妃入宫服侍,也是应该。”
王嬷嬷再应是。
燕王一想到不用再对着她那张臭脸,整个人都轻松许多,又问:“衡儿的禁足可解了?”
王嬷嬷点头:“回王爷,已解开了。不过二少爷自觉做错了事,依旧待在院子内,不肯踏出一步。”
燕王:“衡儿是个懂事的。”
说罢,便大步入了寝房去。
王嬷嬷忍不住目露讥嘲。——公主说得果然不错,若是王爷问起,直接说禁足令已经解除了就好,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关心二少爷,压根就不会去二少爷的院子亲自去看看他。
可同时,她又忍不住悲痛起来,为公主感到伤心……
第二日,燕王又准时出了府,依旧按照这长久以来的习惯,先去兵营报个到,再转道去别庄。
可今日,却好不一样。
只因等到黄昏,燕王照例踩着点离开别庄,离别前还和他的小娇娇好一阵依依不舍的离别,又是亲又是抱的。
而等燕王好不容易终于舍得离开小娇娇走人,谁知还没走出几步,竟迎面就和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不小心撞了个满怀。
燕王正待下意识呵斥,可谁知就在下一刻,这女子揭开了帷帽,竟露出了一张姿态艳绝的脸。
这女子佯装诧异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惊声道:“父亲,你怎么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