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缂丝缎两匹。”

等会儿,她听到了什么?缂丝两匹

一匹银朱色底石榴团花的,一匹湖水蓝底白鹤松月的,图案精美,宛若立体雕刻。

崔蘅死鱼眼,“爷,我只是个格格。”

四爷仿佛只是随口一说,“无事,爷会请封你为侧福晋,自然就有资格穿了。”

你让当初因为福晋乌拉那拉氏画大饼,说给生育有功的格格请封侧福晋而上蹿下跳的李格格情何以堪

“我……我没有孩子。”崔蘅提醒他。

在这个以生育能力来证明女性价值的古代社会里,像崔蘅这种难生的,是要被划分到没有价值的女人那一类的。崔蘅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没有价值,但她确实没有孩子,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没有价值的,这个问题无解,因为观念不同。

“我不在乎。”四爷握住了崔蘅的手,“我喜欢你,所以不想你受委屈。”

不是说古人含蓄吗?四爷你这么直白合理吗?

但崔蘅始终没有挣开四爷的手,任凭店里的人悄悄的偷看他们两。

她的穿越其实过得也没有那么糟糕。

“咱们也去踏青吧,听说城外有好大一片桃林呢!”

出了彩衣坊的门后崔蘅提议道,一直买买买也挺无趣的。

四爷没有意见,今天一切活动都听崔蘅安排。就是苦了苏培盛,一边让人将买下的东西先送回总督府去,一边还要安排好崔蘅和四爷的出行事宜,谁让崔蘅比较放飞,想到一出是一出,根本没有规律可言,四爷偏还顺着她,只能是他这个当奴才的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