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心中清楚,可她不在乎。
至于宴会……
想着,她目光落在半阖的窗户上。
“白芷?”
“奴婢在。”
沈桑抬手指了指窗户,狡黠的眨眨眼,“你说,我要是把窗户拆了,夜里风凉,感染了风寒,岂不是可以不用赴宴?”
“……”白芷手一哆嗦,娇嫩的桃花瓣碎成两瓣,“姑娘,这窗户好好的,哪有说坏就坏的道理。”
“所以才让你想个法子,总之,让我不去赴宴就行。”
说着,沈桑身子前倾,倚着桌子,一手支起下巴,随着她的动作衣衫紧贴身上,勾勒出纤细身段,娇哼一声。
尾音卷起,带着丝撒娇赌气的意味。
白芷:“……”这就难为她了。
可面对沈桑殷切的眼神,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行吧,她就勉强试试。
白芷想了又想,不知从哪处讨来了几盆蔫巴泛黄的盆栽,让人爬□□放到屋顶,就搁置在窗户上面。为了以防万一,每扇窗户上面都放了一两盆。
随后把窗户打开,调整好位置。
至于能不能成,就看这几日天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