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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送给你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官宦小姐。”
韦扶风点头道:“属下看着顺眼,接受了田公美意,我应她的请求,送去芜湖镇暂居,属下整军,没心思理会她。”
田頵听了意外,心里舒服一些,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绝色美人,如今不那么在意,但归属于别的男人,心里难免膈应。
“来,喝酒。”田頵举杯。
韦扶风举杯迎合,两人回手一干二尽。
放下杯,家妓斟酒,韦扶风微笑道:“禀告田公,属下与麾下老兵说话的时候,临时起意,鼓动老兵偷船。”
田頵拿着筷子夹菜吃食,说道:“怎么?听说你要与鄂州通商。”
韦扶风点头道:“属下免不了牵挂亲人,想着沟通音信即可,兼顾获得养军财力,起到瓦解杜洪水军的催化作用。”
“本军不赞成你行商鄂州养军,你的做法,本军感觉不踏实。”田頵直白说道。
韦扶风说道:“田公,属下的想法,也有长远打算,听说田公有心经营歙州,属下认为介入歙州利益很难,陶雅刺史必然不容,扬州的郡王也不允许。”
“你想通商歙州打开局面?”田覠说道。
韦扶风点头道:“单靠武力不成,通商和武力结合,或许能够获得利益,例如军力带上盐货,威逼歙州地主交换茶叶山货,与南边抢夺盐利。”
田覠举杯喝酒,若有所思。
韦扶风也举杯喝一口,又道:“这是属下的想法,也是推荐的一种策略,田公可以另外使人去做,属下希望,得到允许通商鄂州,不然属下没什么建树可言。”
田覠说道:“歙州的事情,只能年后开春实行,你与杜洪说过,代替杜洪进见郡王,我觉得很有必要。”
韦扶风愕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荒唐,他岂能愿意去往扬州冒险。
“田公,那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牵强说法。”韦扶风说道。
“不,目前而言,我不能挑战郡王底线,必须做出臣属尊崇的态度。”田覠坚持己见。
韦扶风颇感无奈,想一下,道:“田公,属下代表杜洪去了,或许有得有失,田公能得到尊崇郡王的名声。”
“哦,失呢?”田覠问道。
韦扶风轻语:“郡王厚颜,调走杜洪水军镇守扬州,或者给予杜洪节度副使,毕竟之前有例可循,战败投靠郡王的节度使,获得节度副使的优渥。”
田覠皱眉,他的官职宣歙观察使,相比节度使低级,他身为杨行密下属,假若杨行密给予杜洪节度副使,他还真是哑巴吃黄连。
田覠的情绪一下子变差,他处置军中麻烦不久,心神还没有摆脱疲倦烦躁,设定好的安排,猛然被韦扶风打碎,又陷入纠结。
“这酒喝不下,你们好生服侍。”田覠身为上司,行为无忌,说走就走了。
两个秀丽家妓殷勤服侍,韦扶风身为客人尴尬,走也不好,留也不妥,他意外田覠这般沉不住气,缺乏喜怒不形于色的枭雄城府。
韦扶风吃好之后,又喝了半个时辰茶水,不见田覠再来,他才离开州衙后宅。
田覠离开暖阁,去往花园散步思考,这是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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