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点过了,但效用应该不大。”
林劲有些疲惫。
发了狂的江晋,真不是人能阻拦的,林劲追进周家,周良宽已经倒进了血泊里。
好在杀完后,江晋搁那瘫坐着,没有把周家上下都给宰了。
灭门之案,江晋就算不死,估计也发配的远远的,这辈子,是别想再回来了。
“现在,就看皇上怎么处置了。”
“从昨夜……”
林姌眼皮眨的越来越慢,说着说着没了声,连着两天没睡,她实在熬不住了。
“婉儿,你二姐是想说什么?”
等林婉从屋里出来,林劲看向她。
“唐歆的重要性,二哥你是知道的,昨夜大批禁吾卫几乎将都宣城掀起来搜,连我们这,都未放过。”
“皇上如此大动作,可见心里的恼怒。”
“周良宽不是凌谊,若唐歆被掳,真与他有关,江晋就是受惩处,也不会危及性命。”
“这岂不是说,不用管了?”林劲眉毛扬起。
“该做的还是要做,皇上的怒气越大,江晋的处境,就越安全。”
“抽死那货才好!”林劲没好气的咬字。
林婉看了看他,二哥就是喜欢嘴硬,一边叫嚷着不管,一边又巴巴在应天寺守着。
摇了摇头,林婉回屋睡去了。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江晋要再发狂,她们也没法了。
搜了一夜,一无所获,这让皇帝怒不可遏,在都宣城,他的眼皮子底下,人就这么消失了。
今日能掳唐歆,戏耍江晋,视天子威严如无物,明日,是不是就能叫溱国易主了?
这些年,当真让他们过的太安逸!
一场风暴,笼罩在都宣城上空,满街都能看到禁吾卫。
颇有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唐歆的架势。
睡醒的林姌,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枝干,神情有些许感伤。
若唐歆真遭了不测,实在可惜,那样一个模样,品性、才气都拔尖的人,往后再难出了。
“应天寺,可有情况?”林姌问侍女。
侍女摇头,“并未见护卫来禀。”
“周家呢?”
“很是安分,他们也担心人是周良宽掳的。”
林姌一声嗤笑,“就周良宽那个酒囊饭袋,他哪能筹谋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