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二哥不妨直说。”林宴礼貌微笑。
她总觉得这人没安什么好心。
“咳……我想求好姑娘帮我跟你凤姐姐讨个好儿,让我回去睡罢!”
此话一出,林宴刚才还挂在心头的狐疑,立刻化作鄙夷。
“……琏二哥这是如何惹恼了凤姐姐?竟然被赶出来了?”
林宴不否认她这话里有十分嘲讽的意思。
不料贾琏囧状更甚,支支吾吾才道:“林姑娘有所不知……从苏州回来之后,你凤姐姐就不叫我碰了,原本那时还是好的,谁知没几天就不叫我进屋睡了……”
听着他这话林宴只觉心生愉悦,转而便说:“难不成是琏二哥在船上的事情被凤姐姐知道了?这可就怪了,我并不曾与她说起过这事,也不知是哪个嘴不严的家伙捅出去了?”
她确实没说,只是提醒过王熙凤要注意妇科方面的健康,同时还给了她一些妇科药。
依照王熙凤的头脑,想明白这事儿一点不难。
贾琏也不敢怀疑林宴,忙又作揖:“谁捅出去的不重要,只是我现在已经改了,你凤姐姐她却不信我……我苦恼许久了。若是姑娘能够开开金口让我有个赔罪的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姑娘!”
闻此语林宴轻哼,敛着身上披着的外衣才道:“琏二哥不是不喜欢凤姐姐么?她这样冷落你岂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时间一长她自然觉得无趣,兴许就直接提了和离什么的呢?”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她冷落我我心里不好受。”
“凤姐姐那样聪明,虽然嘴巴厉害,可实际上好哄的很,琏二哥哄不好她,只怕是没有用心去哄吧?”
没有哄不好的人,如果要有,那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哄的人没用心,要么是被哄的那个根本不爱对方。
可见贾琏和王熙凤这两口子,这两样都是占满了的。
可贾琏听过这话急了,他慌忙为自己辩解:“姑娘这话可真是难为死我了。你凤姐姐那天说,只要我将我最喜欢的玉佩杂碎就准我进房,谁知我照做之后她跑去和平儿睡了……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还请姑娘支我一招,权当救我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