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都没来得及换便问:“发生什么事?”
难不成又是杜无量搞鬼?
正和来去、景宴打扫的问荆一见她回来,抹掉眼泪拉着林宴就往楼上走:
“说来话长,姑娘还是先换洗一下再下来吧,外头人多,万一传出去什么闲话对姑娘名声不好,秦姑娘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衣裳在她房里放着……”
林宴也没敢多磨叽,简单洗漱换好衣裳,再下楼才反应过来秦可卿、湘云和探春以及张飞都不在,一边帮着打扫一边问起情况。
经过三人的交替解释,她才知道那四人是分了两拨走的。
原来是宁国府的大爷贾敬突然回来,指名道姓的要见秦可卿,探春身为较亲的小辈不去不行,湘云又领了贾母的意思一同前往。
张飞则是有人带着官府的人来妙春堂指证,说他先前做买卖的猪肉有毒,并且买猪的钱来得不明不白。
张飞一时气恼反抗,却反被官府的人打了一顿押走了。
而医馆被砸,是孙家人扬言要将孙景晟带走,却故意发起争执,又因为景宴受伤不大能动武,他们便顺理成章的在妙春堂撒了一阵泼,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听着这些糟心事,林宴从忠顺亲王府带回来的火又一次被点燃。
“孙家人明着是来抢人,实际上是为了砸医馆,可见他们一定和天和尚会有勾结。”说着,她揉了揉眉骨,斜眼掠过楼上开着的一条门缝,吩咐问荆:
“敬老爷常年不在家,突然回来定是有要紧事,我得回去看看。辛苦你费力打扫,代我照看好医馆,实在不行,今天就打烊吧。”
“不辛苦,可是张大哥该怎么办呀?”问荆惆怅。
他背的罪名可不小。
“暂且不用担心,我回去将这件事告诉舅舅,舅舅会帮我摆平,来去,我和阿宴先走,你带着月儿后面来,我怕车子太颠,她身体受不了。”
“是。”
“点头绕路,去衙门。”车子行驶过一条街,林宴突然对外头驱车的景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