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紧张大喊间,林宴已经招呼丫鬟婆子们就近取了一床棉被,与护院们一同拉开撑起来在楼底下,以防意外发生。
尤氏上楼时听见秦可卿的控诉,气得额上青筋暴起,与王夫人和鸳鸯将她强行拉下来,脱了自己的袍子给她披着,冲进房间便将早她一步进屋控制住贾珍的护院们赶走,紧接着房门闭上,里头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反了反了!这家里的媳妇一个两个都反了天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衣不蔽体又是殴打丈夫,成什么体统?”
邢夫人见缝插针说了这么一嘴,谁知怒火冲天的贾母转过头就对她狠啐:
“光说道女人这不行那不行,也不看看这些男人是什么东西!你自己身为女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究竟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闻言林宴赶忙安抚贾母,哄着便道:“老太太莫要生气,身子要紧,大舅母不见得就是存心气您。眼下可卿已经无碍,这儿风大,咱们还是去找个暖和地方将这事儿处理了的好。”
“是啊老祖宗,这事儿传扬出去了对咱们贾家影响很大,您先别生气。”王熙凤附和。
见状贾政跪地请求:“还请老太太准许我将贾珍那不伦不类的畜生绑了,同去宗祠里,当着祖宗们的灵位重罚!”
“还有贾蓉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并给我绑了来!”贾母怒喝。
小半个时辰后,宗祠内外跪满。
贾珍贾蓉父子俩被五花大绑在祠堂中间,秦可卿被王熙凤抱在怀里护着,林宴和宝钗站在贾母两侧,其余人都得往后靠。
一桶才从冰窖打上来的水,由东府的管家赖升亲自从贾珍父子头上泼下去。
他们爷儿俩被扒的只剩一身里衣,现今刺骨的冰水浇一遍,冻得他们气儿都喘不过来。
“老、老祖宗……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贾蓉被冻得趴在地上抽搐,求饶并不能起到作用。
贾珍则颤着牙关指控:“老祖宗明鉴,分明……是秦氏勾引我在先!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
闻此一言贾政上来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夺过林之孝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他脊背,骂: